秋,瑟瑟而来,轻轻飘过疼痛的十月,倔强地掠过叶子的脸庞,枫红了眼睛,落魄了影子,却依旧执拗地不肯放晴蓝天白云。我想,它的伤口是不是开始皲裂——题记。
【遗落的沧海】 我,一个叫无夏的女孩。秋冬出生的孩子,生在80年代,那是个百般无奈的年岁,贫穷的山村,承载不起人们希望的太阳;计划的生育,背负不起传统的香火袅绕。 无边落木萧萧下,一声清脆的啼哭坠落在山坳偏寂的小屋子里,父亲喜上眉梢的样子在看到不带把的我时,瞬间,黯然神伤。 天空,不够喜气洋洋,灰扑扑地铺落一片阴霾,全家人心凉至冰点。 是的,我是个女儿,家中的老二,上有比我大三四岁的姐姐。 罚款,超生的我,理应被罚款。父母思忖着如何办。 为了想要个儿子,躲避高昂的罚款。我开始了另外一种存在方式。 那年那月,我还只是个襁褓中的稚嫩婴孩。睁着大眼睛望着双亲,并不知道他们在盘算些什麽。 四个月大的我,父母含泪对外宣称,“我家老二,不幸得病,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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