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的清风微微拂晓着黎明的橱窗,按捺不住的彷徨久久叹息着听来的凄凉。你说我的迷茫早已赊透了前世的余帐,我想你的摸样开始就已进入了我的故乡。
一棵破旧的老槐树,一只落魄的乌鸦,黑色的毛发,丑陋的枝丫,第一眼你就感觉这些有伤大雅;一条游鱼的溪流,一棵开花的桐树,粉红的花朵,漂亮的水花,刚一看见你就感觉这些风景如画。时间一久,所有的这一切慢慢定格在了你闺房屋子的窗外。
几天后,我照例去找你,谁知无心驱使的你又站在窗台从‘有伤大雅’处看起,对我你却只字不提。不一会儿,惊奇的你就一再确定是否黑色的乌鸦真的在老槐树上安了家,你想不通这是为啥,你更不明白孤,单一人何此当家。这时候的你开始有点可怜这只乌鸦,但是可怜也只是那么一丁点,有伤大雅的风景看多了总伤风化。于是你顺着溪水看到了对岸的‘风景如花’,桐树照旧开花,心情,溪水流淌发芽,但你很小心的发现,桐树上竟也站了一只黑发的乌鸦,你不敢相信这些真假,于是我走后的每一天,从‘有伤大雅’到‘风景如画’便成了一种梦一般的魇化。
几月后,有点淡忘了这些真假的你很兴奋的向窗外望去。老槐树上的家里竟悄悄多了一只黑色毛发的家伙。你不敢相信,摇头向河对岸看去,空空的枝丫落的满地都是红花。你在惊讶,它们俩却在说话,唧唧咋咋,溅起浑身水花。片刻热闹过后,细心的寻找却怎么也寻找不到了它俩。有点失望的你在思考:吵吵,打闹,有时候也是这般的美好,从一副画中慢慢的溜掉竟也是如此静悄。
几年后,应你父母的要求,收拾你遗留的东西时,我无意间站在窗口向外望了一眼,杂草丛生的荒野凄凉,没有槐树,没有乌鸦,没有溪流,也没有桐花。我顿时感觉咽喉沙哑般的难受,我生怕自己看错了方向,努力的推开窗,伸出头尽力的向更远的地方望了望,可惜还是一片的荒凉。我有点失望的关上了窗,看着这些留有岁月痕迹的摸样,我不忍这样悄悄的退去,就想着原封不动的保留你最原始的回忆。
几月后,我照例去打理你的房间,推开门,满屋的清香便迎面扑来。我在纳闷是哪儿来的清香,细细瞅了周围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,简单的打理过后就没有多想便又悄然离开了。
几年后,有点忘却槐树、乌鸦、溪流、桐花的我小心的打理着几年如一的房间。我没有多想,拉开窗帘,想透点阳光,谁知阳光进来的刹那间我惊呆了。一条小小的溪流流淌着,没有游鱼,却有水花。河水的两岸绿草芬芳,只是枯老的一根枝丫孤独的插在河岸旁的绿草中央,没有乌鸦老家,却有丑陋枝丫。在河的另一岸,一颗稚嫩的小槐树正茁壮成长,没有满树的红花,却有墨绿的枝丫。我想寻找记忆中的这段原来一直深藏这里,我有点着急,想寻找走失的乌鸦,可不久便发现没了踪迹的乌鸦此刻竟成了我唯一的牵挂。我小心的细数着枯老的枝丫是否跟你说过的一样,但无意间发现枯老枝丫正对着小槐树的地方,一点嫩芽正在悄悄长大,就像当年你看到了桐树上站着一只乌鸦一样,我也不敢相信这些真假。
乌鸦不来了,可我还一如既往的打理你的房间,时间一久,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渴望已久的爱情一直在生根发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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