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们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规则,知道了种种生存的游戏,就开始,用规则要求自己,用名利规律自己,从生存出发,却带着太多色彩,名的色彩,利的色彩,还有别人期待的眼神里,闪光的色彩,社会观念带着的艳丽的色彩,却少了自己的色彩,或者是一点也无。
那个头己包装起来,不必羞耻与自己伤痕累累的手。那是一颗灵魂,最真实的声音,治疗癫闲快的方法和医院那声音,显得辽远而深沉,是一段呼唤。
然而,在他外面的世界变了色彩,他如果知道这个世界多么的疯狂,多么的无聊,竟将他一次平凡的生活,弄成这个世界曾经最大的声音之一,那他一定会觉得失望,因为还有那么多次,比这个更加震撼的时刻别人都没有看见。他也一定会奇怪,那么多人,竟然要从他的日常生活当中获取能量,竟要从当中寻找能量。
一个仰着头的孩子,一群将头低到衣服里的人,在同样的风里,在同样疯狂的世界里,成了两种不同的颜色。
我呢?我自己的色彩,也在无垠的天空下,突然变得透明,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,失去了那所有的声音,安静,变得空无。不,风的声音还在,汽笛的鸣叫也还在。还有匆忙的身影还在,某一处的期待还在。
我的期待,也是那温暖,是那一双手传递过来的温度,是一个微笑,是真,是自己的真。我在前进,也慢慢的缩得紧了。
我也在看着这个世界形形色色的人,看着各式各样的东西,看着自己的颜色,一点一点更加真实,而那真实,正在向那个孩子的灵魂靠拢。这个世界色彩缤纷,我却只想要自己的颜色,我不期望自己五光十色,只想能够自己涂自己希望的颜色,而不是被动的染色。
一个孩子的灵魂站着,一个孤独的灵魂站着,一群人的灵魂却匍匐在生活的脚下。
看到这个身影,突然之间就什么都忘了;在那里,总能收获一片宁静;在那双手里,总有一片安全。
那双手,偶尔也会将我弯曲的灵魂扶起。
让委屈的身体直立,重新成为一个真正的人。
一个孩子,一个直立的灵魂,一片自己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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