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？本该不属于我 ，然而，那时的我，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。

我猛地发觉这大半年里，除了新婚那次，我未曾真正下手害过他。

有的，只不过是针对柳暮。

这，怎么可能？

大夫说，少夫人中了辰香的毒，辰香是一种很罕见的花，无色无味。

我淡定道：“此言未必对，辰香虽是一种罕见的花，但不能将它归类于毒，只不过对男子无毒性，女子却有腹泻作用。”

大夫连说是是，此花虽本是无毒性，但少夫人怀有身孕，对胎儿影响甚大，因而，此花也转为了毒性。

刹那间，我愣住了，丝毫不知如何应答，只得颤着声问道：“那会如何 ？”

我定着身子听大夫说柳暮将生出个畸形儿。

耳边疑似传来楚兮逸饱含失望的声音，“你先回房。”

我根本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，回去后，我把自己关在书房，一直翻阅着医书，我不可能会记错的。

可待我真真切切地看清书上的“此花可致腹中胎儿畸形”时，一切都变得不平静了。

此事，之后，柳暮疯了，一见到她，她便直道着，

为什么？

楚兮逸，为什么？为什么 ？

为什么我的孩子死了。

楚兮逸，你告诉我为什么，

我只想知道……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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