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个十八、九岁的学生,是没有资本和资格道什么长相厮守、地久天长、地老天荒。这时候,往往还带着点点朦胧感,若是太急于捅破那层朦胧,我想最后俩个人即使还互相爱着、恋着、念着,还是都会觉得累了、倦了、厌了。于是俩个人都觉得走了好远好远,腿有点累了,都不知道路有多太远、走道何时才能歇一歇,俩个让累了、倦了、厌了。于是俩个人都觉得走了好远好远,腿有点累了,都不知道路有多太远、走道何时才能歇一歇,俩个人决定停下歇歇。但是很可能在歇过之后就不知道往下走得理由了。
这时候,若是能好好珍惜那份带着朦胧的爱,往下走的理由还很多很多,没资格和资本要求什么长相厮守,那就别轻易去承诺什么。或许爱真的不需要什么承诺、誓言,毕竟“诺”和“誓”都是有口无心的字。
发觉这些早就该懂的啊,可是以前咋就不懂呢?“以前”这个词似乎很熟悉、太熟悉。现在真想抽自己一嘴巴。
这个冬季,我站得如此安静,这个冬季,天气异常寒冷;明白了以前没明白的;这个冬季,很安静,一直很安静;晃在这个冬季,一切世事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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