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虚荣心被他戳得稀巴烂,但我私底下却很高兴,知道了他是一个顾家的人。
从此,他在我的心里生了根,那大眼镜瘦高个闭眼就是。
若不是那个难忘的双休日,我们的欢乐是会继续的。
记得我们在说何立伟与彭国梁的图文闲趣,我口中正念念有词:“丈夫丈夫,一丈之内我的夫,一丈之外打传呼。”呼台小姐说:“此位先生已走出了服务区……”他在一旁附和。
忽然门外闯进一个妇人,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骚狐狸,不要脸,勾引别人的男人!”转过身,扯住他的衣领叫道:“原来是有妖精缠身,怪不得难得回家一趟,你这没心肝的!”叫着叫着,竟坐到地上嚎哭起来。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骂惊呆了。妖精?我何时何地就成了妖精?
他蔫蔫的,像是霜打的茄子,红润的脸开始变灰变灰。
后来,我辞了职,踏上南下的列车。
别了他,我伤心又无言。我无意追寻他不愿述说的故事,只想对他的妇人说:“我不是有意闯进你们的生活,如果我无意伤害了你,请原谅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妹。”
初恋,让我伤心让我痛!原来生活不仅需要仔细品味,有时还要懂得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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