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前些日子,微信飞转的一句话来;“春天插柳,端午插文”。这八字的余味,我想也是传统吃粽子喝磺酒的新观念,也是人们对一位圣人的至深怀念,期望“柳先知文常生”的情感吧。 节已过了,我的抑郁症仍未减轻。反而,近日有点不可控的小失眠,一个人时常走神在诗句里;偶儿,也会有些稀奇古怪的思维减弱症,特别严重的是沉重压榨着梦的手,梦与诗来访时,我却在思维的峡谷痛苦。哈哈,说这些都是少许的,看来我得了一种彷徨,孤独,忧思的病。 说起病来,估计大家都有经历感受。如皮之伤寒,中医学说阴气入内,需调阳经,去阴毒,于是就有一碗药剂了;再如出现神经的痛症,西医说是精神受刺激失调了,需要静养一段,那好就有安眠之类的镇静药了。可我的病,不属于上述之类,暂且是没有法子调养治疗的。 我只能安于天了,安于痛苦的折寿吧。现在是初夏了,春的艳华只有斑驳几束了,看花开花落的伤感之事,感诗消瘦的眼也过去了,不过写诗的人总是能回忆,也能透支,也能复活那些消瘦的情愫。这些情愫生长在枯萎的枝上,怎能说不是一种病呢? 其实,文之字中的事物,大多都是思想打磨的锉刀声,也是锻造熔铸的焰熔。可见文学不是破坏的笔刀,再翻找一下“离骚”、“满江红”“史记”之句子,可见文之治病的药理了。文学发展至今,有古之博大,有今之发展,总的说来,目前出现三大文学载体:诗歌,散文,小说。这三种是否可看成:穿透历史,还原历史,讲述历史,我不是学文学的,不敢大论,暂且,我有此一说吧(有待理论研究)。这三种文学的宗旨,我想与历史,现实的鲜活分不开吧,如若这说法成立,那就有了我下一说法。 字是有脸的,有脸就有医学的健康标准了。我们寻根历史,大多不都是从字的脸开始吗?这样说来,字是有生命特征的,有了生命特征,自然就有了喜,悲,怒,骂了。我想近段我所写的诗作里,战斗,抨击,呐喊,痛诉黑社会的喉咙应该看成一张脸吧。 我的脸形铁青,我的脸色苍白,端午节已过了。看来我得了一种彷徨,孤独,忧思的病。 我只能安于天了,安于痛苦的折寿吧。我居住在村之城,城之郊村,脚踩痛着这城与村的狭隘与裂缝,更为可怕的是城与村之间思想交汇的固封势力,这里虽没有古城的城堡,可时时有残破的城楼,点着历史古黄的刀剑之光。人总是会死的,可不能死于这消了活性的旧势力,更不能死于消亡的“城头王”思想的绞架。 哈哈,我的病不轻呀。我在苦闷中,梦到佛陀的禅语,物我所悟,物我所空。是呀,佛祖在伏虎洞超渡了虎性。可如念的是,如今法治天下,怎么教化不了那些隐匿的狼豸,容不得韦陀的浇花人呢? 初夏了,夜深了,独自一人坐在院中,看着树梢上零星的星子,思绪万千一陈后,思维开始睡眠了,夜色更深了,月儿呢? 薄薄的睡意来了,天空一片寂静,层层的黑云从月亮边飘过,一朵失眠症又飞来,我看到灯下的诗卷,正卷着发白光的心,如一棵种在泥地的卷心菜,它是泥根上正画着生命的造型。 我坐在书桌前,又构思一首端午的失眠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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