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比他的认可,更让我觉得幸福的了。
工作室开始正常运转起来,生意还不错,就这样又到了年底,我妈在电话里问,到底是哪天回来了,定下来没有?
我说快了快了,下周就回去。
一别就是两年,饭桌上我妈不停的往周周碗里夹菜,我爸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工作室的情况,以及对未来的展望,气场十足。
而我就坐在旁边笑,不吃也不喝。
我妈白了我一眼说,傻了吧,你,赶紧吃饭啊?
我继续笑,就是想犯傻,我说爸,您记不记得小时候和妈带我去云南旅游,把我给弄丢了。
我爸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说,食不言寝不语,吃饭。
他抓起酒杯,喝了一口老酒,眼里漾过一缕轻柔。
那年我八岁,他找到我时,一边哭着一边抽着自己。
当时我还小,不懂那种情绪,但我知道,他不能失去我。
-06-
年初三以后,我和周周回了上海,简单打理一下,又去了他的两个家,虽然被热情招待,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
幸好,每家只住了两天,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。
2016年夏天,受大环境影响,周周的工作室开始走下坡路,不久后又因为一起纠纷,赔偿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违约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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